曹老所邀,小七岂敢不尊?”话到最后,与曹越仲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望着笑的正欢两人,张振东如何不知两人达成了什么交易,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此局,他张家已经落后一步,要另想他法才行。想到这里,张振东神思突然一动,张口说道:“怎么,就没有老夫一个席位?”
听到张振东的话,曹越仲不由一愣,可即便知道张振东会搞鬼也只能同意,笑道:“张兄能够光临,老夫可是求之不得,只是张黑子你数十年不曾入过我曹家大门,老夫一时吃惊罢了。”说到这里根本不容张振东插嘴,曹越仲望着楚昊宇说道:“天已大亮,七公子佳人有约,要是老夫再唠叨不停,怕有人要骂老夫煞风景了,请!”
这一晚楚昊宇收获颇多,抱拳冲两人行了一礼,道:“那好,小子就先行一步,他日两位入京,小七一定给两位接风,告辞。”
在曹越仲和张振东的注视下,楚昊宇和莫凡登舟离去,而当小舟化作一个黑点,洗心亭内的气氛立即变得微妙起来。两人都在圣教长大且颇有渊源,当年,曹越仲的父亲正是前教主张少阳的左膀右臂,有这么一层关系,两人本该有着不错的关系,可偏偏自幼就不曾对过眼明争暗斗几十年,就连曹越仲脸上的那道伤疤,也是张振东的杰作,而对此两人心知肚明只是不曾点破罢了。
沉寂之中,有清风吹过,带来清脆的鸟鸣声,天地是如此安静。
望着曹越仲,尤其是他脸上那道不能不让人注意的伤疤,张振东摇头发出一声叹息,张口说道:“过的真快,眨眼我们已经子孙满堂,大半截入土了。”
曹越仲知道张振东因何感慨,点头笑道:“确实够快了,看着那帮小子,我都会想到咱们,想想这世间事,还真有趣。”
张振东的目光再次从曹越仲脸上那道伤疤划过,随即便望向天际,道:“确实有趣,人生有一知己足矣,老夫这一生,足矣!”话到最后,张振东猛然提起身子犹若大鹏展翅蹿入半空,很快就消失不见。
望着张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