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轻狂了一些,我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的。”
郑月琳听着三人的tánhuà,句句都在说皇帝的不是,反而起了为皇帝说话的心思,本来她自己也对皇帝有诸多的不满。但是真的到了有人说崇祯皇帝朱由检的时候,她比听见什么都难受的!
“父亲。文伯伯,郑爷爷,你们说的话,就没有站在大明的大局来kǎolǜ问题了,皇上的手段可能是有些冷酷,但是大明现在到处都是饥荒,如果不重视商业,那么怎么解决饥荒,要重用商业的话,不改变现在的陈法,又如何让商业得到发展?”郑月琳也不管这里有没有她一个小丫头说话的份儿,冷不丁的冒了一通为皇帝辩解的话出来。
郑三俊暗自一惊,他作为吏部侍郎,朝中大员,当然知道郑月琳随同皇帝北巡的事情,但那之后,皇帝也没有招郑月琳入宫,这就让底下人都搞不清楚这郑月琳和皇帝到底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呢?听见郑月琳这样说,当然不敢再说什么,就想着要离开。
郑鄤大怒,他和朋友说话,郑月琳从来不插嘴的,今日不知道怎么了!?“你放肆,这里都是伯伯和爷爷,有你说话的份儿了啊?”
文震孟摆摆手,“唉,郑鄤贤弟,这天下事,天下人可以论之,不要说月琳,我倒是觉得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月琳,你认为如今能够救了天下的,就只有皇上这样一味的重商抑农的新法了吗?让大家都不尊尊卑之礼,这也是可取的吗?让男女同校,让女子做官,让商人们可以有靠着勤学苦读得来功名的官员们等同的地位,单独的立法保护,这些都是对的吗?”
郑月琳板着个小脸,并不去理会父亲的斥责,见文震孟跟自己说话,便道,“不错,我只是觉得皇帝的手段过于残酷了,重商抑农并没有问题,商人们怎么了?农民们怎么了?官员们又怎么了?学子们又怎么了?女子又怎么了?佛说众生平等,圣贤们的思想也并不一定全是对的,大明到了要改革的时候了,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做事的人越多,让越来越多的人都参与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