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慎行和孙承宗对望了一眼,孙慎行今日想在朝堂之上当殿撞死的意思,已经在开始的时候跟孙承宗通过气了,孙承宗虽然劝阻了一番,也知道劝说,并没有什么用处,此时听见皇帝说出了当殿撞死的话,不由的就互相看了一眼。
孙承宗非常的担忧孙慎行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出来,他向着孙慎行靠近了一点点,轻声的道,“老哥哥,你别乱来,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你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jiùshì我大明的罪人了,皇上还是可以的,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啊!”
孙慎行痛苦的闭着眼,“我不是恨皇上,我知道皇上的难处,但是皇上的话,让人心里难受啊,不知道怎么办,这不是皇上一个人的过错,也不是我们大家的过错,这是长时间以来造成的,但是皇上这样瞎着急,有用吗?”
孙承宗叹口气,“有没有用,你都不能寻死!”
孙慎行摇了摇头,擦了擦老泪,跪在地上,用苍老的额头,死死的顶着冰凉的,文华殿上面的青石地板,他被皇帝的话,将自己最后的自尊都给击碎了,即便是要死,他此时也不好意思就在这文华殿上面撞死,皇帝说的没有错,面对危局,没有解决的bànfǎ,还一味的阻挠,确实是最无能的biǎoxiàn。即便是孙慎行,也已经不能用正义的幌子来骗自己了。
很多人则都还在想着皇上刚才说的那个三个人三天要喝三桶水,那么九个人九天要喝多少桶水的问题。在被皇帝给拖了一段时间之后,而且在zhègè皇权取得了绝对的决策权力的京畿地区。已经没有多少东林党大臣们再有信心跟皇权反抗了。一方面。在武力上面,他们斗不过,另外一方面,似乎在智力上面,他们更不是皇帝的对手。
崇祯皇帝朱由检看见这些跪在地上的大臣们,依然是鸦雀无声,微微的一笑,从兜里拿出了一把钢镚。这是纯钢材质的硬币,是他用来取代铜板用的,他把这一把钢镚交给了身边的徐国伟,点点头道,“好,都不说话了,那么,该轮到朕来说说解决的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