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跳。
“车,车祸!”她出来后就开始跑,我跟着她跑,我让国生开车送我们去的医院,在去的路上,雪一直抓着我的衣服,靠在我的怀里哭。
我们的车子经过了出事地点,还有一些人围在那里,她已经早被送去了医院,当我看到她的车子几乎被一辆卡车给撵的扁了后,看到她的车是被卡车压过去的,我颤抖着手,哆嗦着,慌到了极点,似乎听不到了周围的声音,心冷到了谷地,完全懵掉了,那种痛苦绝望,不安,难受的滋味,我此生不想再感受第二次,无法忍受。
雪跑下车去捂着嘴哭喊着,身体弯下,她又跑了回来,我抱住她,她在我的怀里颤抖着,而我也哭了,我看着眼前的情景,我恨死自己,为什么要在今晚这个时候跟她我要和雪在一起,哪不好,或者,我干嘛跟她啊,我为了什么?
所有的一切与生死比起来都显得太轻薄了。
毛蛋他们是开另一辆车来的,当他们来后,毛蛋也在那里哭着,不停地叫着婶子,哭喊着就跑到那车面前,他以为他婶子在车里,国生把他拉住,然后我们上了车。
到了医院后,我们慌忙地往抢救室门前跑。
她在里面抢救,她家人还没有到,只有我们一群人。
雪一直在那里为她祈祷,边祈祷边落泪,而我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手术室,毛蛋傻傻地站在那里,慢慢地叫着:“婶子,婶子!”
国生和二柱站在我旁边扶着我:“叔,婶子,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儿的!”
车都被压成那样了,能没有事吗?我不敢去想像,不敢去想,想到那些情景,想她会如何,我的腿发软,我经历过生死,可是我没有怕过,自己的生死和那个女人的生死比起来,完全是不同的,她的生死对我来更加可怕。
就在我们着急等待的时候,她父亲和母亲以及家里的所有人几乎都来了,而我没有看到她婆婆家的人。
当她父亲看到我后,他怒视着我,快步走上来,然后猛地抓起我的领子,旁边的国生和二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