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必须过,必须跟姐姐好好地过,好不好?”
“恩,好的!”
她笑了,开心地:“现在这样反而好了,什么都不用考虑了,也不用担心了,就这样躺着或者坐着,不是挺好吗?”
哪里有好,我知道她是故意安慰我的,她们都很伟大,她们承受了那么多苦,但是从来都没有抱怨什么,从来都不把那些当苦。
我握着她的手,她摸着我的脸:“哥,我昏迷的时候其实一直在做梦,我梦的都是我们刚认识那会,那会真美,那会我还那么,你也那么,就姐姐大,我们在她面前就像个孩子那样,她疼我们,关心我们,把我们当弟弟和妹妹那样,姐姐那么美,那么善良——”到这里她哭了。
想到过去,我也是鼻子酸的厉害,我给她擦着眼泪:“我们还会跟以前一样的,真的。”
“可是我们好像走的太远了,我跟你结婚,姐姐肯定伤心的不行,我当时又不敢面对她——”
“不哭了,宝贝儿,不哭了,你这样哭,她知道也心疼啊,还有她要是知道你这样,她肯定心疼坏了!”
“恩!”
“等她出来后啊,我们又能跟以前那样一起生活了,我们还住在一起,一起看电视,一起聊,一起唱歌,我们组建个乐队,我们写歌,我们去各地演出,你看过那个电影《醉乡民谣》没有?那里面三个组合唱的《离家五百里》好听吧?我当时就感觉特浪漫,他们是两个男的一个女的,我们是两个女的一个男的,我们到时候也录个,好不好?”
“好,我特想那样,我们还有音乐呢,对不对?”
“是啊,我们还有音乐,那么美好的事物,多好啊,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尽情地享受音乐给我们带来的快乐,我相信有音乐,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她点了点头然后急忙:“那我们的乐队叫什么名字呢?”
我想了想:“叫‘围巾和手套’”
“why?”她:“这叫什么名字嘛?”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