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了些。
又问,“你是你爹爹是在南灵山被群狼吃了的,而且他们确定你爹爹被狼吃了只是因为几根骨头和一只他的鞋子?”
包子点点头,难过地,“是咧,那么多只狼追着爹爹去了南灵山深处,爹爹不可能剩下。剩下,……”包子不下去了,眼眶里的眼泪也流了出来,“那次还是外公和赵大伯、孙大伯凑了二两银子出来,才请了村里几十个青壮年和一些猎人拿着砍刀弓箭一起去了南灵山深处。找到我爹的几根骨头和一只鞋子。”
林昌祁拍拍包子的后背,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也能解释得通了,心里的最后一些疑团也清明起来。
他用手把包子的眼泪抹去,“你是个好孩子。你娘也着实不易,孤儿寡母挨过那么多苦日子,病好后竟然能白手起家挣下这么大一份家业。而且,把你子也教导得很好。”
不过欺负过他们母子的二狗子家着实可恨。还有那个赵老太婆,竟敢逼迫江又梅改嫁那个傻子,真是活腻味了。
这两,江又梅总觉得林昌祁看她的眼神不对,有时看得她直发毛。
终于到了要走的前一,包子伤心的无以复加。晚上就抱着林昌祁不放手,嘴巴一直瘪着,眼眶里满是泪水。那夜睡觉也不睡自己的行军床,而是一直挂在林昌祁的怀里,不时地瘪着嘴反复念叨着“叔叔。叔叔”。喊得林昌祁几乎要流泪,他也不想走啊,他还想再找出些证据把事情最后落实了。但他有军令在身,还是先国家后家吧,等把挞子打退了再回来。
他们也是凌晨走的,江又梅把企鹅袋睡衣交给林虎后,就要把嗓子已经哭哑的包子强行从林昌祁怀里抱过来,包子尖叫着紧紧抓住林昌祁的衣襟不放,江又梅狠心把他的手指掰开才把人抱过来。
林昌祁摸摸包子的头,“莫难过,我还会回来的。”又掏出一个令牌和一封信给江又梅,“这个令牌是我们镇北侯府的令牌,如果你们有为难的事了,就拿着这个令牌和信件到省城,不管是巡抚还是知府,他们都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