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竟是当众给我没脸。不行,我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许氏又把她拉住了,不客气地道,“江大婶子,你左脸上那块淤青还没好咧,难道你想让江大叔再在右脸上弄一块?算了,有事回家关着门吧。”
卫氏摸摸左脸。这倒是让她有些害怕了。那个死鬼,下死手打人很痛咧,不由地犹豫起来。
凌大娘撇嘴道。“到哪儿都得个理儿。哪有妇去上桌陪着诰命夫人吃饭,大妇在一旁干看着的道理?听我嫁在县上的闺女,但凡官家最讲究嫡庶,连官身宠妾灭妻了都要被言官弹劾。林老太爷曾经是大官,林老爷现如今还当着京里的大官,他们懂的。就是应该去他们面前告上一状。他们肯定会为你撑腰。”
卫氏一听,对呀。抬脚就要往南边走。
谭家二嫂走过来着凌大娘。“凌大娘看戏不嫌台高咧,哪儿有你这样戳着人家去闹事的?快别起哄了。你难得吃上一顿不要钱的好吃食,可别不记林家的恩。”
旁边的几个妇人都劝着卫氏,也不高兴地着凌大娘,“还有那么多人没吃上饭咧,别是弄出了啥事大家伙都没得吃的。”
凌大娘的儿媳妇赶紧过来把凌大娘拉走了。
这时,在江家厨房帮忙的江又桃听她娘又在找事了,赶紧来把卫氏拉去了江家厨房。
卫氏就坐在厨房里同做事的妇人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庆婶子和王大嫂都在这里干活。心道,你现在知道难过了?当初想把那卫兰香弄给江二老爷当妾的时候,你咋没想想别人会有多难过?
卫氏这颗定时炸弹被排除了,流水宴到下晌未时圆满结束。
这时,江又梅已经午睡醒了。
大概申时,她去东厢跟嘉平告了个假,想回江家看看。
嘉平点点头道,“去吧,再请你娘家人明儿来咱们南山居做客,我们亲家会会面。路上注意些,别磕着碰着。”又让人把她带给江家的礼物带上。
县主大婶很是会做人,话做事面面俱到。江又梅代江家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