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以后会是勤子的一个助力。”随即又皱起眉头道,“今年为啥不让勤子考举人咧?那丁运昌都考上了,勤子还是在香山书院读的书,咋可能考不上咧?可惜了,还要再等上三年。”
江又梅道,“勤子的先生他还差把火候,再读个三年更有把握些。”
正着话,孙先生一家也来了。
今年孙先生的学生丁运昌中了举,这是西河村继江又山之后的第二个举人,村里一片欢腾。
有这等好事,丁家也想办流水宴请两个村的村民。但丁家穷,这两年家里虽然也挣了些钱,盖了房子,又给他两个哥哥娶了媳妇,余钱也折腾得差不多了,考举人的二十两盘缠都是林家出的。
林老爷子听了这件事后,又让林出拿了银子给他家,赵地主和李员外也出了些银子,两个村的村民帮着丁家办了个体面的流水宴。
丁运昌的爷爷专门给林老爷子立了长生牌位。他逢人就,见人就讲,若是没有林老太爷,就没有丁运昌的今。林老太爷的大恩大德,不光他们这几代人记着,还必须让他们的子孙万代都记着。
林家族学和孙先生的名气也就更大了,据好些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想来上学,但由于族学规模有限,不得不拒收。
由于都是熟人,又是在乡下,规矩少。晚饭虽然是分了两桌,但并没有隔屏风。江又梅看到江大学吃菜都要有下人帮他拈,感觉他就像少了根筋一样。
“我大伯咋成这样了?”江又梅低声问卫氏。
卫氏的眼圈又有些红了,叹道,“自从兰香死了后,他就痴痴傻傻的。在老宅里,穿衣吃饭都要我帮着张罗。他除了看到卫氏有精神提刀砍人,其它时候都是这样。”
“还是该给他换个新环境,或许环境变了他能好些。”江又梅道。
“书子不止一次要把他接去省城享福,可他就是不愿意。哎,我也老了,要哪死了,我大儿该咋办咧?都怪我,当初给他娶了那么个搅家精。”卫氏道。
晚上,送走了江家人和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