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没理卫氏,直接对江又桃笑道。“桃子也来了,快来坐坐。书子一家晌午从省城回来了,还在我家吃的晌饭,才带着大伯去了老宅。”
卫氏本就不高兴李氏。一听这话气就更是不打一处来,她的儿子回乡了。自己还没上竿子请他来吃饭,你李氏多个什么事,这不是明着挑拨他们母子的关系嘛!
于是阴阴地道,“李夫人。你都当了夫人,就该享享清福,少管人家家事。却偏还多事。手都伸到了隔了房的大伯家里去,像什么话?这点。你就该学学梅子,不关自己的事,就从来不会去多事。”
李氏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卫氏,你啥咧?啥叫我的手伸到了大伯家里去?当我想管啊,还不是你自己做了缺德事,被赶出了江家,害得我如今多了好些事。”
江又桃气得不得了,着卫氏,“娘啊,快别乱话了。再不消停消停,你就回家去吧。”
卫氏听了就不敢话了。
这时,孙家的厨娘来屋里对朱氏了几句话。朱氏就笑着对江又桃,“二麦媳妇,我听我家老爷你做的松鼠鱼极好吃,麻烦你去帮着指点指点我家厨娘,明儿让她做道这个菜。”
江又桃笑着和厨娘一起去了厨房。
朱氏母女又同李氏三人聊着,都没有搭理卫氏。
卫氏呆得无聊,就用两根手指头搓了搓李氏的衣裳,道,“这绸子可真细,还闪着光,要花不少银子吧?”
李氏皱着眉把她的手拍下来,道,“知道细还乱摸。你的手那么糙,别把丝刮断了。”
卫氏不高兴了,撇嘴道,“李氏,我和你还曾经是妯娌,一个锅里吃了几十年的饭,一个屋顶住了几十年。如今你当了夫人,就抖起来了。我摸一下你的衣裳,就我的手糙,要把丝刮断。你也忒不地道,忒地翻脸不认人了。你这点就比不上梅子,人家早就当了诰命夫人,照样随和,记情。”
江又梅装作没听到,继续和孙芊芊拉着手耳语着。
李氏骂道,“少在那里胡咧咧,我们扯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