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早就过了盼望圣宠的年纪了。你知道昨天皇上来干嘛了吗?皇上是来向我兴师问罪的。”
玉儿忙问:“问罪?娘娘有何罪过?”
陈贵妃说:“我前几日召集命妇们办捐献会本来也没有什么,但是一定是万德妃那个贱人,在皇上面前进献谗言,说我召集命妇了。这召集命妇进宫本是皇后的权利,如今,我只是一个贵妃,哪里有权力召集命妇啊?这不是犯了皇上的大忌?皇上怕我这个世家出身的贵妃成了第二个王皇后。”
玉儿这才明白说:“哎呀,怪不得,我看皇上进我们宫里的时候,面色不善。”
陈贵妃冷冷一笑说:“我在这个宫里浸淫了几十年,什么伎俩没有见过,怎么会不明白这些呢?我故意召集命妇,一方面是让万德妃有机会告状,一方面也是在命妇里面树立我的威严。既然是故意为之,怎么会没有想好对策呢?我对皇上说,是我召集了至交好友,这个皇上没有话说了。作为宫妃,别说是我一个贵妃,就是一个嫔都有权力召命妇进宫聊天。只是,我的好友多了一些,遍布朝廷。这个是万德妃想不到的,她一个民女出身的人,哪里能知道我们这些世家女子,交游广阔,从小就出入社交场。小时候是跟着母亲参加那些夫人姑娘们的茶会,诗会,赏花,不知道认识多少人呢?再加上官员勋贵们互相联姻,四大家族也互相联姻,这错综复杂的亲戚有多少,就是我自己也算不清楚,说是都是我们的好友,也是正常。”
玉儿听了一笑说:“可不是吗?我们可不是她那种小家子的人可以比的。”
陈贵妃说:“万德妃能和王皇后斗这么久,是因为王皇后不了解皇上的心。皇上心里最顾忌的就是世家的势力增加。本来他是很想立我为后的,但是我出身陈家,他怎么能放心呢?这个他又不好说出口,就像是个毒疮一样,越积累越严重,与其等到日后毒害我,不如我今日就借着万德妃的口,把皇上心中的顾忌解开,这样才好让皇上对我更加信任。”
玉儿十分佩服说:“娘娘真是深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