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向着目标飞了过去。
斋桑古完全没有防备,他还咬牙切齿地看着凄惨的战场,强自遏制住调兵继续猛攻的冲动。
明军阵地上突然爆起的轰鸣,以及腾起了白烟,并没有引起斋桑古的注意。但瞬息之间,铅弹便已经射了过来。
就在斋桑古的旁边,一名亲兵突然从马上栽了下去,口吐鲜血。
铅弹打在了他的胸口,虽然没有击穿,但如同一柄铁锤敲击,钝伤在所难免。
没等斋桑古有所反应,一颗铅弹极为凑巧地斜着撞上了他的左脸。
然后,已经不是能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了,差不多就是个烂西瓜被锤爆的绚烂场景。
一声悲嘶,斋桑古的座下战马挨了一枪,扑通一声侧倒在地。
在几个亲兵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被打烂了多半个脑袋,如同绽放绚烂烟花的斋桑古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这,这是能征惯战、英勇凶悍的斋桑古贝勒?
亲兵们缓醒过来,惊呼哭嚎着跳下马,扶起已不成人形的斋桑古,如丧考妣。为啥,主将阵亡,他们可是有责任的。
望远镜中,看着建奴哭嚎着拥尸而去,张盘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何可纲放下望远镜,甚是激动喜悦,开口道:“若是建奴恼羞成怒,拼命来攻,那就好了。”
张盘把望远镜在手中转了个花儿,笑道:“某也这般想,就怕建奴不会如此轻易中计。”
何可纲呵呵一笑,说道:“看起来象是个不小的头目,说不定就来报仇雪恨了呢!”
“希望如此。”张盘轻轻颌首,传下将令,救治伤员,备足弹药,做好迎战的准备。
经过此番防御作战,张盘与何可纲的信心更加高涨,对于击败敌人更有把握。
在二将的观察,建奴此来不到万人,凭旅顺堡的三千火枪兵、两千长枪刀盾兵,足以抵挡。
如果建奴敢于分兵四面包围,张盘就准备集中力量反守为攻,突击一面。
何况,港中还有号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