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开口问道:“二位如何在此?是专等某家嘛?”
金国凤笑道:“正是。何将军奏凯回师,某与祖将军置酒备菜,欲为将军贺。”
祖大寿点了点头,说道:“你不是还要回觉华驻守嘛,趁着没走,咱们畅饮一番。”
“那就劳二位破费了。”何可纲拱手致谢。
祖大寿撇了撇嘴,说道:“何老弟,你这就不地道了。又得勋章,又得赏银,没人比你更风光。这酒钱,合该你出呀!”
何可纲心中喜悦,对此哪能计较,大笑道:“是某小气了,勿怪勿怪。走,咱们这便去痛饮。”
宁远城中虽无百姓居住,却有酒馆商铺,乃是军中眷属有此长技者经营,主要还是为了方便驻守官兵。
除此之外,宁远驻军还养猪放羊,在城外种植蔬菜,改善伙食的同时,也尽量减少朝廷的负担。
城外暂时没囤田种粮,但种了不少苜蓿,人能吃,主要还是要喂马,充当草料。
三人说笑着来到一家酒馆,点菜上酒,边吃边谈。
对于何可纲的授勋领赏,祖大寿和金国凤是羡慕的。对于建奴的溃败,二人又是比较惊讶的。
在之前,这可是没有过的事情,他们既感到惊讶,又想多了解些情况。
正好有这个机会,吃吃喝喝,既增进感情,又获得了更多的信息,两全齐美。
何可纲也猜出了二人的心思,两杯酒下肚,便主动打开话匣子,“在广宁之战时便看出建奴攻坚之虚弱,就算没有城池,构筑的工事也是一样的效果。”
看到二人投来关注的目光,都在凝神听着,何可纲继续说道:“要说防守,我军不惧建奴;但在近战肉搏上,还是有些差距。”
金国凤点了点头,说道:“我军在作战经验上还是欠缺,建奴却多是征战经年。无论是武技,还是悍勇,强过我军也不奇怪。”
“这么说的话——”祖大寿摸着下巴说道:“在中远距离的对射,我军倒是不吃亏了?”
何可纲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