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都不是。”
郑少康赞同道:“高谈阔论无人能及,安邦定国却无一策。万岁之前的评定,可谓是准确之极。”
停顿了一下,郑少康接着说道:“朝堂上驱走了多少清流言官,国事却更见好转。辽东屡胜,西南也将叛乱压下,这说明万岁做得正确,实乃英明之举。”
郑元进笑着颌首,表示赞赏,伸手示意儿子坐下来,缓缓说道:“这就是万岁继续打压清流言官,以及江南士绅商贾、乡宦生员的底气所在。”
“若是国事日坏,万岁或许会改统更张。”郑元进摇了摇头,露出几分鄙夷之色。
带着讥讽的冷笑,郑元进说道:“可恰恰相反。辽东已是接连数次大捷,西南叛乱也被压下势头。如此一来,就只能证明那些人都是无用之辈,留之无益。”
这也真是打脸,“众正盈朝”时国事日坏;滚蛋了一批,反倒是日见起色,捷报不断。
连郑元进这样的地主都看出来了,那些“正义”的文人官员却还不自知,以为朝堂上没了自己,是朝廷的损失,是皇帝昏庸被蒙蔽,要脸不?
郑少康突然想起件事情来,问道:“父亲,舅父那边想开织造工坊,所织棉布卖给海商。孩儿本来觉得可以参股,但现在形势不明,是不是……”
郑元进摸着胡子思索起来,好半晌才说道:“开工坊应该没什么问题,从报上的消息分析,万岁是乐见于此的。田地不足,给流民找个吃饭的活计,乃是好事。”
郑少康想了想,说道:“那就依舅父所言,咱家出一半的资金。”
郑元进轻轻颌首,沉吟着说道:“待为父再好好想想,这工坊嘛,或许是咱郑家腾达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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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言官屡遭打压,刚正官员频遭罢黜,厂卫横行,朝堂之上亦充斥重利谄媚之小人……”
吴昌时眨巴着眼睛,看着慷慨激昂的张溥,有些发呆。
张溥字天如,号西铭,南直隶苏州府太仓州人,年幼好学,有神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