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没有大事儿的话,五天一报;可能要出事儿的话,天天上报。
监视的重点便是东林、楚、浙等党的文官,以及各地宗藩和勋贵。特别是在改革中失意的家伙们,更是重中之重。
宗藩还算老实,特别是藩王,不仅有东厂盯着,地方官员也看得很紧。一个个的当猪养了辣么多年,能吃饱穿暖,基本上没人舍出身家性命来搞事儿。
报告中还提到了福王朱大胖,舍财接回了老娘,正在享天伦之乐。
朱大胖天天晨昏定省,还向地方官报备,带着老娘在开封周边游山玩水了一番。据说,连体重都减轻了不少。
朱由校抿起嘴角,不无恶意地揣测,朱大胖能减肥不是因为运动,而是心疼拿出的钱财吧?
关于文官的报告也有,但那帮可能会成为改革阻力的家伙,显然已经被“帝党”打得落花流水。
以贪渎之罪不断处罚,最轻的也给押到东番、海南劳动改造去了。稍有串联,便又是一顶结党营私的大帽子扣下来,也滚去为开发边疆做贡献了。
把所有的不安定因素都消灭在萌芽之中,这是朱由校最直接的办法。
在毫不留情的打击下,很多文官也改弦更张,削尖脑袋讨好皇帝,以便成为“帝党”的一员。
打击的同时,朱由校对听话的官员也不吝啬。有打有拉,“帝党”的壮大已是不可阻挡。
嗯,说“帝党”还不是特别准确。既然“朕即是国”,那团结在自己周围的文官武将岂不都是大明的好官?
本来阅看报告挺高兴,可当看到最后的文字时,皇帝不由得变了脸色。
“真是给脸不要脸,非要逼朕发飚。”朱由校啪地扔下了文件,冷笑起来,决定枪打出头鸟,既搂钱又震慑其余,一举两得。
侍立阶下的王体乾被响声吓了一跳,别看他好象垂着头,可是一直在观察皇爷的脸色。皇爷突然现出怒色,他便开始揣测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由校眯着眼睛思索半晌,想好了处罚的借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