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牢头将羡尘扶起来坐直,等到他渐渐平复了之后,蹲在他面前,“我说的你听明白了吗?不吃饭是没用的,在我这里,想死?没那么容易!”
羡尘却依然茫然神游物外的表情,不禁让牢头产生了一种挫败感。他叹息了一声,收拾起一众物件,和两个狱卒重重地锁上铁门走了出去。
刘麻子等到那牢头和两个狱卒走了之后才趴在铁门上对羡尘喊道,“小兄弟,你本来就已经是将死之人,何必这么为难自己?”
空空荡荡的走廊中回声缭绕,却没有那少年的回话。
整个监牢中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气氛中,肃穆如同葬礼。这些被关在牢中的汉子们大多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可是此时面对这个少年,他们心中却突然感觉比的憋闷,一定要破坏点什么东西才能让胸中不平之气缓解。
隔日上午,牢头穿着整齐,面上仿佛闪烁着红光来到了牢中,刘麻子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于是又开始贫了,“哎呦,咱们郭牢头今天是怎么了,娶媳妇还是嫁女儿啊?这班房外面的生活就是好啊,天天儿的像是过年。”
那牢头今天想来心情很好,也不计较刘麻子的欠嘴,站在牢房之间的走廊大声说,“今天有贵人来咱们这里看看,都给我老实点,趴到地上装死,不然,嘿嘿,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
说完,又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一会,那牢头前面带路,引领这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来了。牢头在前面点头哈腰,不停地道歉,“您多担待,这牢中气味确实有些恶劣……”
刘麻子看着这幅场景,不禁嘀咕道,“简直就是换了一张人皮。”
那妇人情绪似乎非常激动,双手紧紧地握着两边的衣襟,脸色因为激动而泛起红晕。她一边跟在牢头后面走着,一边用颤抖的语气说,“小{畜}生,今天我非要扒了你的皮!你给我看严了,别让他怎么的就死了,没那么好死!”
那牢头走在那贵妇人前面,身子弯下,脸上讪笑着,一只在点头说着,“是,是,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