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两个人已经距离临州城十多公里了。;..
然而走着走着就听到了背后有人在高声呼喊他们的名字。
钱陈氏扭过头,一眼就看到了昨天在那里住宿的水粉店老板娘乘着马车一路烟尘赶来。
钱陈氏回身盈盈下拜,“不知道老板娘何事如此惊慌?”
那老板娘也是一个心思善良的人,当即就拉住了钱陈氏的手,“你昨天到底为何要在我家住宿,跟姐姐说实话。”
钱陈氏不知道为何老板娘会如此惊慌,便只能叹了一口气说,“昨天我家官人喝醉,也不知道是怎的,就把我给典当了出去,我一时气愤不过,就只好离家,准备今日回娘家找我爹娘分辨清楚。”
然而还没等老板娘搭话,随着水粉店老板娘一起赶来的马车上还有几个大汉,都是又高又壮的人,当头的是一个穿着捕服装,脚踩官靴胸前印着一个“衙”字的衙差,那人上前不由分说就先抓住了钱陈氏的手腕,“钱家犯了公事,跟我回衙门一趟。”
钱陈氏满脸都是惊诧之色,“我家何时犯了什么公事?”
那衙差却不肯说,将钱陈氏用力一拉,直接就拉到了身后几个壮汉的怀中,还没等钱陈氏反应过来,手铐脚镣就已经罩在了身上。
钱陈氏脑子里面一下子就断了思绪,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书生谢平自然也弄不清楚,但是看那些衙差凶恶的模样,他心中便先怯了三分,脑子里面反复思量了半天,终于还是走上起来,“几位大爷应该是临州城的捕吧?按照大塘律例,捕抓人总是要讲明缘由的。”
那衙差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多管闲事的,便立起来眼睛,“你又是谁?和这犯妇什么干系?”
犯妇二子落在了谢平的耳朵里面,他纵然是想要为钱陈氏说几句话却也只能憋在嗓子里头,便双手抱拳,长揖到底,“小生不过是过路人,恰巧与陈姑娘通路。”
那带头的衙差看了谢平一眼,“恰巧?我看没那么简单吧,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