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广宗低调了好几个月,不过他到底是个不甘于平凡的人,刚低调没几个月的他看到景廷宾要玩武装抗税的戏码,立马就跑过去和景廷宾勾搭了起来,两个人喝了几碗酒后,赵三多就对景廷宾道:“兄弟,最近闲得蛋疼,我们玩造反玩吧!”
景廷宾也是个缺了个心眼的人,兴许是觉得玩武装抗税不够过瘾,当即就是把一碗酒给干了:“这日子无聊透了,我就陪你玩这一票大的!”
于是乎这两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啃着鸡腿商定了造反大业。
如此景廷宾为首的联庄会和赵三多为首的义和团迅速发展了起来,而且发展速度比前几年的义和团之乱更快速,不但在广宗县发展迅速,而且迅速向外县扩张,平乡、南和以及威县等地的联庄会和拳匪大规模扩张。
作为一个长期活跃在造反第一线的义和团首领,他可不是手底下那些只会喊着刀枪不入的义和团大师兄,而是一个颇有见识的人,至少他知道自己手下的义军是打不过那些洋人的军队,同样也打不过袁世凯手底下的那些新军,唯一能够欺负欺负的也就是那些练军之类的旧军了。
他深思了片刻后道:“那赵贼手下的妖军人数虽少,但人人皆手持快抢,我义军人数虽众但是火枪稀少,强行对阵怕是多有不测!”
听到赵三多如此高抬赵东云和新军遍地自家的义军,景廷宾面露不爽:“我义军有万人之多,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他们了!”
赵三多冷笑一声,然后道:“庚子年的时候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景廷宾虽然是个乡下人没啥见识,但是庚子年的那场大乱还是知道一些的,当即也就不继续反驳赵三多的话,反而是等他赵三多继续道:
“唯今之计,只能用一个地利,他们毕竟是远道而来的客军,对周边地形是远不如我们熟知的,我们可择一有利地形伏击之,重演南和县之胜!”
景廷宾道:“当面对阵自然是不妥的,只是要伏击的话,我们改到那里伏击呢?”
赵三多听罢一口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