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小纪倒抽一口凉气,至此才晓得自己将要去的是一个何等广阔区域。
未等阴小纪缓过气来,常国面露忧色的又说:“只是由这里到山海关的一段路现在不太太平,有一伙马盗专抢劫来往边关的商旅。先生此去一定要小心,可以的话还是不要去的好!”
段玉成本来一直都安静的坐着,等听到常国的这段话,眼睛一凝,插进话来:“这里的县衙为什么不去抓这些马盗呢?”
常国说道:“县衙出动过多次,只是这伙马盗行踪诡秘,来去如风,行事时以黑头罩蒙面,事后又散避各处根本就抓不到。到现在衙门里这伙马盗的重金悬赏,也没有人去领赏。”
“那北疆的帮会呢?武林人士呢?难道他们也抓不到么?”段玉成不死心。
“哼,那帮人一向各自为政,谁会去管老百姓的死活,说不好这伙马盗就是这些人搞出来的!”常国看起来对段玉成所说的这些人没什么好感。
秦川皱眉道:“他们有多少人,总不能每次出动都顺风顺水,只要抓到一个半个,不是可从而追查出其他人吗?”
常国道:“没有人能弄得清楚他们有多少人。”
“那县衙出了多少悬赏?”
常国道:“县衙的赏金很少,大头的赏金是由各城镇的富商巨贾捐出来的,抓到一个马盗者可得三千两黄金。”
秦川和段玉成相互对视,为之愕然,如此重赏,竟无勇夫?
秦川道:“这事情极不寻常,若马盗为的只是钱财,总有贪这三千两黄金的人,由此可推见马盗大不简单,非只是为钱而抢掠。”
常国一震道:“秦先生想法独特,从没有人就钱的方面去想,还以为马盗们都是些黑心狼呢。”
秦川沉吟道:“那马盗抢去的货物怎样处理?他们总要设法出货,如此则有迹可寻,应该不是这么容易脱身。”
常国叹道,“这正是最令人头痛的地方,谁都摸不着马盗的半点边儿。”
秦川想到前世看过的种种侦破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