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那就直接死了，根本没那么痛苦。
这是一点一点，从皮肤到内脏，从内脏到骨骼，甚至连同鲜血，都要破坏的痛苦！
不过好在玉髓丹发挥了效果，在破坏到极致的时候，赵凡的肉身就开始重新恢复了起来，浑身晶莹剔透，洁白无比，但紧跟着，又开始了破坏！
又是一次的从头开始破坏，从皮肤，筋骨，脏腑，血液，再次炸开，然后又开始恢复。
一次又一次的破坏，一次又一次的恢复，到最后赵凡都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不是活着的存在，神魂记忆都开始出现了混乱，有种想要离开的感觉。
是在世界行走的必要容器，如果真的离开了，那么赵凡真的就死了。
他无数次都想切断与的联系，但是每次都想起了自己被打的趴在地上，如同死狗般的摸样，只要想到这一幕，他就会生出一股怒火，就这么生生的坚持着，苦撑着。
短短片刻，他就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万年的时光，孤独与痛苦，已经把他折磨的不知何年何月，只知道承受与坚持了。
他的神魂已经变为了一团雾，蜷缩着，颤抖着，看起来无比的可怜，如同濒死的野兽。
“坚持！再坚持！一直坚持……”一声一声对着自己的话语开始接连响起，赵凡不停的坚持着，道人的坚守，道人的风骨，在此刻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
神魔大帝在一旁死死的看着赵凡的坚持，目光之中露出了一丝赞赏，一丝佩服，当看到每一次赵凡的都开始进步的时候，它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小子，品尝你的痛苦吧，体验死亡的味道吧，这对你来说，就是最大的盛宴！有多少痛苦你就要吃多少的痛苦！吃不下也得吃！这样才能够凝聚你的意志，创造你的道路！”
神魔大帝癫狂的说道，眼神之中充满了快感。
对它来说，赵凡就相当于它创造的艺术品，充满着惊叹和震撼，每一步的完成，都会让它感觉到一种来自灵魂的快感！
“体验死亡的味道吗，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