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熟睡中的同事,他们拔枪朝荷花射击,一朵花苞被打开,里面滚落出一个人头,警察看到,那是第一个失踪的小孩啊,等他们在开枪齐射的时候,荷花消失了,水池上飘着那个小孩的人头,一个警察正要下去捞人头的时候,小孩的人头却在水中打着圈,不一会沉了下去。警察们都跳进了水里,在里面摸了一夜,也没找到小孩的人头。第二天一早,警察们开了一个短会,大家一致决定,离开这个快让人发疯的地方,自从他们走后,听说那个宅子就再没人去过,没想到,你去了,不知者无畏。行哲低下脑袋,闷声不语,暗自思忖:我是无知者无畏,要不然可能此刻已在荷花的苞里了。行哲再想追问一些事情,可老者说他只知道这些事,该说的都说了。行哲便请求可否在这里借住一宿。不行,我们这里从不收留陌生的外乡人过夜,你自己找地方去吧。老者起身,已有送客的意思,行哲知道再说无用,只得出来。外面是漆黑一片,村道边连个路灯也没有,墨蓝色的雾气包裹住这座寂静无比的村子。行哲竖起了外套的衣领,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口,他想找一栋废弃的屋子栖身,可是,一些空房子的门上还上着锁,他找了一阵,才推开了一扇没上锁的门,门锁是被人砸开的,也许是某个外地游客做的好事吧。行哲借着打火机的光亮,看到客厅的桌上有一根蜡烛,真是天助我也——行哲在心中暗自窃喜了一番,不然,这样摸黑,连卧室在那里都找不到。他回头插上了门闩,拿着蜡烛,上了二楼,看到几间房门都开着,他便一间间的看过去,有一间里面放着一张床垫,行哲进去,坐到床垫上,弹簧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一只老鼠从衣橱的下面,它嘴里衔着一小根白色的东西,好似紧张地盯着行哲,行哲朝它跺了跺脚,老鼠丢下东西,夺路而逃。过了一会,老鼠又跑了进来,它衔来了一小块碎布,看来它是一点也怕人,也没有搬家的打算。行哲看到它跑进了衣橱下面,只是猜不透,它找碎布来做什么。行哲此刻困乏不已,不去理会什么老鼠,吹灭了蜡烛,倒在床垫上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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