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办法进入房间了,他正绞尽脑汁地想办法的时候,这时起了一阵风,把窗户吹的吱吱作响,他立刻把窃听器塞进了窗户缝里,然后一动不动,听见里面说话声正常,好象根本没发现有人在窗户外一样,他才慢慢退到了石柱后面,身体几闪就不见了。
空空儿找了个安全的地方给城墙外面的人打了个电话询问是否能收到信号,那边说信号很正常,对话的人声音很清晰,空空儿心想,肯定清晰啦,说话的人就离窗户不远。
本来想顺手牵羊拿几件东西走,但是他知道如果拿了东西,教廷方面肯定会全面搜查,到时候可能会暴露他来这里的目的,他顺着原路返回了卫生间,然后从窗户出去到了宫殿的外面,无惊无险地回到了面包车里。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汪道长拿着一叠纸张过来,递给赵越。赵越拿着记录和翻译出来的对话仔细查看了半个小时左右,没有发现任何与行动有关的字眼,所有的对话和教皇接听电话的内容都是一些有关教廷的事物。
想了想,赵越说道:“让他们继续吧!想要一时半会监听到有用的信息是不可能的!”他其实一直在思考这教廷到底是为什么?想到了各种可能,但是都没有办法证实,现在只能希望这边有什么好消息传来,或者德斯拉那边探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一连过了两天,监听处那边都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传来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德斯拉那边也没有什么信息传过来。到了第三天晚上,赵越回房后接到了汪道长的电话,让他过去一趟,赵越想难道是有什么好消息?要不然汪道长不会打电话,而是直接过来,毕竟在他这里有老婆孩子说话不方便。
赵越跟安妮交代了一声,自己出去了,到了汪道长的房里,见归元大师也在,打了个招呼后问道:“有什么消息?”
“你看,这就是刚才监听处那边传过来的,重大发现啊!幸亏我们想到了这一招!”汪道长激动地说着就把一叠监听记录递了过来,赵越接过来走到沙发前坐下,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