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子芳脾气上像他父王宋王,行为上却过于浮躁,心机不深,是个好孩子。”
“额及格台(夫君),为何如此欣赏这孩子,难道要让他成为自己的女婿。”大母开玩笑道。
“那未尝不可,此子像我大辽汉子,不像世人多为狡诈之徒,而且这孩子从刚才言语之中我可是看出这公子芳为人善良,特别重视自己的国家。”萧延继续道。
“好了,这好话都被你说尽了,再说沐芸那野xìng子,人家会喜欢吗?”
“呵呵,我们大辽的女子就这样xìng格,我大辽汉子都是抢着要的。”
萧延坐在太师椅上,抿起茶思索继续问道:“近rì族中是否有大事发生?”
“一切正常,只是宜生想与陈丞相学习纵横之道,数次与我说道,这孩子怕你不高兴,不敢直面与你说来。”大母拿来擦汗的湿巾递给了萧延。
“你不可生气,宜生自我从胎中生出就体弱多病,而且还好兵法之道,你就不要强求他学武了。”大母耶律祺担心说道。
“格热依和(妻子),你不用担心了,自从陈先生为我大辽出谋划策以来,我算是认识到一个谋士的厉害,我不会逼宜生了,你今rì冒险与我提这个不是叫我不怪罪这孩子吧。”萧延看着大母。
“是的,今rì我想让你为宜生寻一位好师傅,这孩子好胜之心得你所传,这么多年来硬是坚持自己的所学。”大母怪道。
“呵呵,身体可废,我大辽豪如雄鹰般意志不可废,陈先生那边我到时与小妹商讨一下,看陈先生是否肯收。”
“额及格台(夫君),你同意了。”大母存在的疑问说道。
“你现在先去安排族会,我先休息一会。”
“好”大母转身离开大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