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
一声清亮如同百灵一般甜美的声音，在段凌的脑海之炸裂开来。
不知道为什么，泪珠如同泉水一般，从眼眶之涌出来，就算是用尽了毕生力气，也是无法遏制。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悲伤？为什么自己的心会如此的伤痛？那种心脏处如同刀割一般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哥哥，我是你的妹妹。”段雪咬了一下嘴唇，上前。
“不要过来！”
“哥哥……”
段凌觉得自己的脑袋乱乱的，接引者呢？接引者干什么去了？还有，自己进入【主神空间】的那一刻，问她到底是不是段雪的时候，得来的不过是冰冷的回答吗？
既然本来应该不认识，那么就装作不认识就好的，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忽然做出这样的转折？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声音一直在段凌的脑海之回荡，可是自己不清楚，不懂得。纵然拥有【主神空间】可以穿梭时空，可是穿梭不了一个人的内心世界，纵然【暗夜分析】可思议洞察人类思想的回路，可是洞察不了一个人藏在内心的禁忌。
我，为何要悲伤？为什么？
段凌一遍摇着头往后退，或许自己差不多明白了，过去的自己，那个在天才光环之下呵呵傻笑的自己，已经不会存在了……消失了的自己，面对着曾经的妹妹，到底该怎么办？
“哥哥，你不要再走了！”段雪表情很哀伤。
“为什么早不说？”段凌声音嘶哑的问道。
“我怕……”
“你怕？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段凌感觉自己嗓子干的吓人。
“哥哥，我很了解你的。”
“了解，了解什么？”段凌感到自己有种莫名的愤怒和悲哀，到底什么原因让段雪说不出口？
“哥哥，你从小到现在，外表总是表现的那么坚强，可是，可是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内心实在是太脆弱了，脆弱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