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长,本来说的话就不多,即使是在天王州之,学生会长供奉院亚里沙也是有‘冷美人’,‘冰山美人’这样的称呼的,还有就是被人称呼为‘黑长直’。和段凌说这么多,顶多是处于对段凌的好奇。
而祭一向善解人意,段凌不喜欢说的事情,她也不会多过问。不过内心的好奇无法释怀的。
“段凌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呢?干嘛不说呢,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他讨厌的事情了?”多愁善感的校条祭胡思乱想这一点十分的让段凌头疼。
曾经,有次段凌仅仅因为身体不舒服的原因,没有和校条祭一起去看电影,而让校条祭疑神疑鬼了一个多星期。
有这样的青梅竹马,既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
三人开着车,从天王州南门进入了。
天王州高的正门其实是北门,但是北门非是有重要的庆典,否则是不会开大门的,所以,学生们早晨入学的地方都是有天王州后门之称的南门。
看门的守卫在亚里沙出示证明之后开启大门拦截车辆的防护杠。
“我和段凌从这里下车了,亚里沙再见喽。”
“好的,祭,放学见来。”
两个女生之间类似的招呼,近几天来多了不少,这搞的两人像是熟人,反而对两人认识更早的段凌像是路人一样。
“呀,是花音呀,哎呀,我,花音,并不是我特意和段凌一起来学校的,呃,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么?”校条祭看到草间花音后习惯性的打招呼,但是想到以往草间花音看到自己和段凌一块是大叫“哇,夫妻双双来上学呀”、“啧啧,你们两个偷情又被我抓住了”等等羞人的场景,校条祭不由得解释,不过今早上见到的草间花音一点也没有平常激烈的表现,反而是非常的平静,眼神甚至是有些闪躲。
“没,没事,快上课了,我先上去了。”草间花音对着校条祭强笑了一下,转身就跑了。
“花音,花音,你怎么了,等等我呀,花音。”校条祭有些迷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