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往地上一掼:“嘿……,邪门哦,人没得、鱼没得,网子更不得任何破坏,活见鬼喽”。
苗银莲早早的,把一盆盛着新鲜白嫩乌河鱼的食盆,架在了燃气炉上,点了火后,又往三只三两的玻璃杯子里,倒满了茅台酒。
苗银莲,约莫二十四五岁左右,未婚;虽然个头很高,快接近一米七了,但身材匀称,属于那种,该大的和该小的部位,轮廓十分分明的健美身型。苗家父女举起杯子,一起与那第三只杯子碰了一下,各自深喝了一口酒。
苗银莲:“死鬼,就是想不明白,来这儿吃完火锅,再去跳河也不迟嘛”。
苗老七:“来这儿吃完火锅,他还会想去跳河?见过我幺妹儿的人,哪个还想去死哦,不要说,还有这好的鱼吃。哈哈哈哈”。
苗银莲显然对父亲顽皮的脾性,早就不当回事儿了:“听他们说,调看大桥上的监控录像,人还长得斯斯文文的,倒像个老板模样哦”。
苗老七:“是,砸到网上的时候,我是看穿着打扮,就不像我们本地的城里人,好像还在笑哦”。
“还在笑”?苗银莲到笑了:“你是喝晕了,还是吓晕了?居然能看到人家在笑?!”。
苗老七一脸的严肃:“哦,真的哦。很平和的表情哦。我是去帮忙收过人(尸)的嘛,啥子样的表情,见过嘛”。
“呸,呸呸”,苗银莲赶紧说:“人还没找到,咋个说人家死喽。也许冲到下游,被哪个渔家给救起了哈,不一定”。
苗老七静静的看着女儿,点头:“我家幺妹儿,就是心眼儿好哦。好好,就按你说的,被救起来了哈。喝酒”,苗老七又去碰了一下,那第三只杯子。
苗银莲一脸的沉思:“他是从哪里来的,家里人知道不哦?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