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明去到五个之前,从生到死而复生的转变,就是因为参加了2010年的,那一次“谜般”的同学会。
王道明是故意选择乘坐高铁来到夏城的,初夏的时节一切都是暧昧的颜色。
夏城火车站早已成为又一个玻璃盒子,仿佛玻璃与钢铁才是一个城市,现代化的皮肤与筋骨,王道明十分鄙视。
满眼的景观是一点也找不出儿时的记忆了,到是那迎面而来的空气中,还弥漫着如同朗姆酒混合着花香的欲望,让王道明有血脉喷张想大力摇曳的冲动。
王道明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对城市的唯一记忆,就是夏城,这个西南高原上的省会城市。王道明的父母是京城人,作为支边的知识分子,他们当年支边的所在地,就是乌河镇;距离夏城大约100多公里的农村。所以,王道明少年时代的同学、玩伴们,现今大多生活居住在夏城。
王道明中等偏上的个头,属于那种长相虽不出众,但很有气质,有气场的文化人,虽然已过了而立之年,但由于经常运动,身体还保持着修长挺拔;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
“王道明吗,你好!哎呦,可比小的时候高大多啦”。
叫王道明的人斜着身子,与王道明迎面打招呼,是和王道明一起长大的同学,叫慕容兰;也是这次同学会的发起人和组织者之一。
王道明见到慕容兰的那一刻,就知道暧昧是从何而生的了,排除了青春期里留下的香欲幻想,慕容兰就代表了这座城市熟女的所有特征:白净、玲珑而凸浮,尤其是那种玲珑曲线的韵律,已超出所谓美学,黄金分割比率的定义,那所带来的怦然之美,是一种欲望之美,这种美就像汪峰所唱的“似乎听到了蚀骨般的心跳”。
慕容兰热情的招呼着:“王道明,就你最远,从北京来,还一路辗转坐火车;艺术家就是有范儿,走吧,咱们上车”。
王道明:“我哪是什么艺术家啊,小工程师一个,画点小图,栽个花儿种个草的,仅是个温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