蚣男脸上很快就没有一处完好,鼻骨被打断,牙齿被砸飞,两眼乌青,一只眼流着眼泪,怎么睁也睁不开。
江小楼听秃头蜈蚣男骂他妈,目光一凛,本来肘击秃头蜈蚣男只用了三分力道,这一次却是动了七分火气。
砰!
秃头蜈蚣男的后脑勺撞在墙上,眼前一黑,感觉后脑钝痛的同时,脑袋里也嗡嗡嗡响个不停。
秃头蜈蚣男感觉两手一松,眼前重现光明时,还来不及开心,两只手又被人重新抓住。
秃头蜈蚣男抬头向上一看,就见原本在自己面前的江小楼,此刻已经跑到床下。
秃头蜈蚣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忽然两只手被江小楼大力拉扯。
砰!
“啊!”
江小楼抓着秃头蜈蚣男的两只手腕,将秃头蜈蚣男从床上扯到了床上。
床下是水泥地面,虽然木板床不高,但落到地面上,总归是不好受的。
江小楼直接拖着秃头蜈蚣男,把秃头蜈蚣男拖到了马桶边上。
秃头蜈蚣男拼命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江小楼松开秃头蜈蚣男的双手。
秃头蜈蚣男的双手初得解放,翻身手撑着地,就想要爬起来,不想屁股刚撅起来,腿还没使劲呢,就被人从背后提着衣领揪了起来。
秃头蜈蚣男一抬头,就见江小楼笑眯眯的望着自己。
“想不想尝尝马桶水的滋味?”
秃头蜈蚣男跪坐在地,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马桶,才明白江小楼是什么意思。
江小楼笑容变冷,然后右手用力一按,将秃头蜈蚣男的头脸按进了马桶里。
秃头蜈蚣男想要将头,从马桶里拔出来,江小楼就把马桶的盖子给盖上了。
江小楼一脚踩住马桶盖子,然后扭头对那个睡在尾铺的黑脸男人,说道:“来根烟。”
看守所晚上是不熄灯的,江小楼和秃头蜈蚣男整出这么大的动胸,监室里的人哪里能睡的着觉。
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