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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军在一波一波的到达,对于这次播州的叛乱,显然已经触动了大明王朝的某根敏感的神经,这个时代的大明朝,算得上是这个王朝最鼎盛的时期,连周边的外敌,都在钱无病的折腾下奄奄一息了,对于早就被胜利的军报娇惯了的大明朝廷,又怎么能容忍自己家的后院突然冒腾起这么一股邪火来。
除了了部分人马应贵州之围,在兴隆卫的兵马抵达贵州后陆续到来,刘綎自綦江,马礼英自南川,吴广自合江,曹希彬自永宁,童无镇自乌江,朱鹤龄自沙溪,陈璘出白泥,一个个总兵参将领着自家的人马,逐渐以播州为中心,进发合围,断断的半月之间,贵州城下超过了五万人马,而朝着播州进发的朝廷兵马,更是超过了十万之众。
林无双甚至天字营的兵马,在这源源聚集的大军中,已经变得不怎么打眼了,而作为这些兵马的最高指挥者,钱无病却是进入了最繁忙的状态,贵州城作为这次平叛的中枢,每日里都有无数军报来往,从城门到布政使司府的大道上,骑着马的士卒,不分日夜,每过一会儿便有有一骑经过,或进、或出。
不管钱无病愿意不愿意,天字营的一千多人马的调配指挥的权利,此刻也由着朱咏红送到了钱无病的手中,这样的大战中,朱咏红不觉得自己会比钱无病做得更好,这样的力量,如果不能作为主力,那么,交给一个深深知道它的强大的人来指挥,显然更符合大明朝的利益。而钱无病也一点都不含糊,这个时候,显然不是他客气的时候,天字营送到了他的手上,他手中就意味着多了一股在关键时候可以定鼎胜负的力量,既然挑起了这个担子,他还没有迂腐到这样强横的力量弃之不用的道理。
也就是说,折腾过去折腾过来,林无双心里再怎么不甘,还是应了自己的那句乌鸦嘴,成了钱无病的下属,尽管不是以锦衣卫的身份,更不是以东厂的身份。更令他感到郁闷的是,钱无病开帐军议,朱咏红或许能够有资格参加,他却是连大门都没资格进去,就算他强烈的表达参与的意愿,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