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的政策,比如说,京师里练出了一支新军,又比如说,播州之乱,哪怕是是糜乱三省,定远伯也力挽狂澜也没有让辽东的一兵一卒出动,这些消息,他都知道。
定远伯爷故交部属满天下,但是,他王阳明却是很清楚,至始至终,他都不是定远伯爷的这一系,他是朝廷的人,他父亲是朝廷的人,他爷爷和他的祖上的,都是朝廷的人,他清楚,朝廷也清楚,从他开始暂露头角的那一刻起,朝廷似乎就一直扶持着他,栽培着他,有些默契,不用说明,他心里也体会得到,不管定远伯爷表现得再淡薄,朝廷也需要一些可以制衡定远伯爷的力量,他辽东兵马是,这京城里新练的那支新军也是。
丁忧守制,其实不过是一个过场,一道旨意,就可以令他夺情,但是,他还是回到了京师来,而且,回到京师的第二天,宫里就召见了他,从宫里出来,他一直都是这么一副呆呆的模样,似乎是在思索问题,又似乎仅仅只是普通的发呆,少年的似乎,他的这幅模样,被人称作疯子,但是等到他官至总兵,统辖三镇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这么说他了,在外人眼里,他王阳明这幅模样,那是孝心感天,至亲过世,不是这样难道还欢天喜地么。
当然,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没人敢打听他回来后宫里的召见陛下和他说了什么,他自己更不会到处去嚷嚷。
“你辽东的无主土地也多,人口更是稀薄,朝廷屡次有心将内地的百姓迁移到辽东,但是女真肆掠,气候苦寒,百姓们不愿去,去了也呆不下来,这次要是大越国那边的做法可以借鉴的,朝廷下一步,很可能就是效法他们,在辽东试试这一法子”
“若是我大明百姓迁移了过去,那地方,还能算大越国么,昌南将军,这算是个什么玩意,朝廷就这么容忍你这好女婿这么胡作非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吕宋那边有先例的,我这女婿,归根结底,也不是咱们大明人,若是他们能折腾出吕宋那边的局面,咱们也就有得他,同文同种的邻居,总比一帮猴子蛮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