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通道口随着脚步声,一波波地就涌出人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几乎让人看花了眼。
还好,接站的人只要盯着年轻男女就好了!
不负责任一点的,直接把牌子放到脚边,能看见的就自己找过来,看不见的那就自己行动好了,反正都是满十八岁的大活人了,轻易也走不丢。
“来了。”
“到了?”
钱浪把鼻梁上的墨镜给推了上去,墨镜卡在头发上固定在额头前……
“津门。”
在这座城市,他生活了五年。
大学四年,工作一年。
钱浪还记得他第一次来这里,是和老爹钱云山一切来的,抵达的地点是津门的西站。
不过西站冷清、狭小,学校也没派人去接站。
最后,他们父子两人,在津门坐着地铁,花了三个小时才找到了学校。
“在哪呢?”
一个年轻学子看着手机地图有些傻眼。
“嘿,门口有人接站,不知道的过去问。”钱浪看他呆头呆脑的,手里拿着地图印着校徽,知道他是今年的新校友:“喏,就在那儿……”
“还真有啊!”
年轻人有些惊喜。
出门在外,与家相隔千里,正是心中忐忑之时,遇见了大学安排的接车人,立刻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彷徨不定的心立刻有了寄托。
“谢谢。”年轻学子扭头,看见一个帅哥,一米七几身材,穿着白色印花体恤,下身穿着棕色七分裤,鼻梁上卡着一副蓝白墨镜:“你是学长吗?”
“额?”钱浪闻言一愣,点了点头后说道:“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哦,学长你好。”
孩子倒是挺有礼貌的,文质彬彬上来就鞠躬。
“嗯,我带你过去。”
钱浪拉着旅行箱走在前面。
嘟~
车票从检票口吐出来。
两人接连过了检票口,就看见了外贸大招牌,正被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