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晓枫和陈起两口子一起前往医院看望了裴老师。裴老师躺在病床上,瘦得皮包骨头,鼻子里面插着氧气管儿。见了同学们只是点头——已经没有气力说话了。系主任在一旁热情地招呼着同学们,大家聊着各自的工作情况,裴老师在旁边静静地听着,眼睛里泛着些泪花。大家也不便久留,聊了一会儿就告辞出来了。
“唉,祸不单行啊!裴老师9岁的儿子得了自闭症。这半年多了,都是主任在医院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裴老师。”一起来的一个女同学感叹着,“两个月前来的时候,裴老师还能够坐起来说说话,谁知道现在……,生命真的好匆忙!”
回到家,景菲和儿子在床上躺着,儿子已经熟睡了。他低下头,深情的凝望着儿子那俊美的脸庞,孟景菲将手放在嘴边作嘘声状,意思是不让他吵着孩子。袁晓枫似乎没有看到,他低下头深深地吻着儿子,孟景菲用手推着他,生怕他吵醒儿子。儿子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手脚动了动,又睡着了。袁晓枫将头歪想景菲一侧,“不让我亲儿子,那我就亲你!”
“讨厌……”
……
“陈起让我跟他去干。”,袁晓枫眼睛望着天花板,仍旧不时的喘着粗气说道。
“去吧,你这样老是歇着也不行,得给孩子挣奶粉钱啊!”孟景菲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宽阔起伏的胸口,温柔的说道。
“不过又要长期在外面,一年也回不来几次!”袁晓枫把他们在客厅的谈话又给孟景菲讲了一遍。
孟景菲显然没有料到,她以为袁晓枫是要在卫都市帮陈起做业务。
听了袁晓枫哥给他详细讲解以后,她又有点动心了,“不过待遇还可以哦,”她幽幽的说道,“可是我真的不想离开你!”她搂住了袁晓枫的脖子,泪水在眼眶里直转悠,“孩子才这么小,你又要常年在外……”
“我出去又不是不回来了,挣两年钱,再回来嘛,你哭什么,傻子!”袁晓枫抚摸着她的秀发。
“那咱们约定,最多呆两年,你就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