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而孟景菲会淡淡地摞下一句“昨晚是夜班。”
两人这种不冷不热的状态延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有一天,孟景菲上班走后,袁晓枫和往常一样在客厅弹着吉他。
门外有人敲门,袁晓枫没有理会,继续弹琴。那声音却一直持续不断,最后开始疯狂地砸门。
“谁啊?”他大吼了一声,停止了弹琴。
“我!白卫东。晓枫,开门啊!”
袁晓枫打开了房门,白卫东从外面走进来。
他上下打量着袁晓枫,“晓枫,你这是怎么了?整个人都瘦成这样了!”他吃惊地说着。
袁晓枫先是呆呆地看着这位从小光屁股长大的发小——常年吃喝应酬造就的臃肿身材,掩盖不住疲惫的神情;两鬓已有斑斑白发,依稀还可辨认出儿时的模样。袁晓枫这个平日里看上去刚毅坚强的男人,此刻却再也忍不住悲伤,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转而变成了放声大哭!
白卫东也掉下了眼泪,他扶着袁晓枫在沙发上坐下来。他很清楚这一切,对袁晓枫的打击实在太大了!由于孙子丢失,袁晓枫父母常年忧愁成疾,身体一直不好,行动不方便。地震那天,二老都没能及时跑出来……
得知家里人平安无事,白卫东回来晚了几天。等他赶到北河营时,袁晓枫已经回去卫都了。回来后,袁晓枫没有碰过手机,所以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白卫东一边掉眼泪,一边安慰着情绪失控的袁晓枫。
好一阵子,袁晓枫的情绪有些平复。他递给白卫东一支烟,自己也叼起一支,点着了。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白卫东问他,“什么时候去秦京?”
袁晓枫苦笑了一声,“不去了!老板和老板娘因为涉嫌非法集资被抓了!”
“哦!”白卫东显得很惊讶,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最近经济不好,各行各业都很难做。南方也有很多老板跑路、破产的。”
“你呢,我看村子工厂也倒塌了一半。”
“那倒是小事,重新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