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强大,自己都应该是它的主人,岂能受控于它呢!
沈运双发现,想要摆脱脑海里那只“看不见的手”的控制和影响,比管住自己的手不去偷牌换牌费劲得多。实际上,从第二盘到第五盘,沈运双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地和自己脑海里那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唱对台戏,努力地不去和牌,但都失败了。
一直到第六盘,沈运双才揣摩总结出了摆脱脑海中那个声音的窍门:不管手里的牌型好与不好,自己都放松心情,将输赢胜负置之度外,完全以一种第三者的旁观者心态去对待牌局,脑海里那个“杂音”才无计可施。终于,沈运双在第六盘成功避免了又一次完美自摸,让范芸芸和了牌。
随着麻将机的自动运转,第七盘牌又被自动麻将机送上桌面。
大家刚拿好牌,包间的门被轻轻敲响了,苟定富站起身去开了门,原来是女服务生来询问是否可以开始上菜了。苟定富征求了一下大家的意见,转头对门外的服务生说:“等几分钟吧,我们把最后这一盘打完你们再上菜,很快的。”
女服务生给四个人换了一壶茶,轻轻掩上包房门退了出去,第七盘牌继续进行。沈运双心里暗想,这个海鲜楼的服务水准确实挺到位,看到客人在玩牌消遣,上菜之前还会问问客人的意见,免得扫了客人的赌兴。也不知苟定富所说的澳都赌城五星级服务,该是怎样的情形。
苟定富有点沮丧,今天本想在美女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强项,哪曾想一个从不玩牌的菜鸟,手气却火一样的旺,竟然连赢了五盘,自己一盘未胜。现在只要沈运双拿着牌稍微一停顿,苟定富心里就会咯噔一下,很担心沈运双嘴里说出“我又和牌了”这几个字。
想起自己兢兢业业从赌数年,总是输多赢少,苟定富觉得自己气运实在太差,不禁感慨地对沈运双说:“双哥,我要有你今天这种运势气场,前天在澳都肯定就……”
苟定富后面本来想说“肯定就不会输那么多了”,一看范芸芸在旁边,话头赶紧打住了。苟定富觉得自己要是赢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