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菜也上得差不多了,等服务员全部退出后,门口的两个西装男子把“明月青天”包房的门又一次紧紧拉上了。
“我看也差不多了,金斗,今天晚上你就来开个头吧。”坐在黄金斗右手位的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一开口,就把沈运双吓了一跳。
一看那气势和对黄金斗的称呼,沈运双就知道这个人才是这六个煤老板中的核心,怪不得刚才介绍他时他连手都不伸,一副派头十足的样子。不过看他这年龄实在是很年轻啊,莫非是个从煤炭黑金中捞钱的“官二爷”?沈运双正想着,黄金斗已经拿着酒杯站了起来。
“各位,闫少既然让我开头,我就厚着脸皮整两句开场白啊。一是在闫少的带领下,我们这次到澳都去,一定会把我们共同的项目推进一大步,大家聚齐一次也不容易,该谈的我们在晋西已经谈了,今晚我们就把酒当歌、放开吃喝,啊!”黄金斗的话引得大家一阵笑,那个被称为闫少的男子也笑了笑。
黄金斗接着又说道:“今晚这第二件事呢,就是我要再次给闫少和大家隆重推荐这位沈运双兄弟,他的情况我给大家也说过。当然了,今晚我们是先吃先喝,然后再边喝边谈。闫少、各位、还有沈兄弟,我们一起干一杯吧!”
大家站起身,端起手里的杯子,把杯子里的汾酒一干而尽。晋西省不仅盛产煤炭,而且也有一种全国有名的白酒“汾酒”,煤老板们虽然尝尽天下美酒,但家乡情结走到哪里都是有的,所以今晚的饭桌上,汾酒占了主角。
虽然得月舫海鲜楼的白酒杯子不大,但酒过数巡之后,大家的话还是明显多了,气氛也愈加热烈了。黄金斗对沈运双更是热情有加,不仅自己拉着沈运双喝,还撮合着其他人和沈运双喝。沈运双本来也能喝六七两白酒,所以也不拒绝,差不多和每一个人都喝了两杯。几个煤老板一看,心里觉得这个小伙子挺豪爽,好感也就增加了几分。
黄金斗一边陪着沈运双吃吃喝喝,一边把桌子上的人给沈运双介绍了一遍。沈运双这才知道,那个名叫闫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