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帐中原本坐在一侧办公的老年书吏来到祁勇身边说道:“回东翁,这位刘百总无非是这么几个意思:一则他新官上任欲有做为想编满营伍以图建功,然知道军中惯例不敢擅动特来通禀表示虽收回您的空额确不敢短了您的好处;二则前日军中多有死伤而整补不便欲求您看在故耿百户情面上以及耿百户战殒确系意外,非是玩忽所致,把耿家亲卫放归暂编在他麾下填补缺额待罪自赎,待战后好还与耿百户家舍人。三则希望把总大人能为其补满前时战耗,以利日后战事。”
“真是读过几年书的,说话跟个读书人是的竟打弯。”祁勇嬉笑道。
“那大人您看这位刘百户所求?”祁翁问道。
“既然他还懂规矩,又是守备大人看好的人,那就依他。祁翁你去传我的意思让镇抚放人,把他请调的的铳械子药调给他,顺便跟中军报下‘祁六’伤重而死,把烧埋抚恤给本官取回来。”祁勇淡淡道。
那祁翁连忙抚须点头答道:“学生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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