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丝妨碍,如不是宣府镇出了变故行将崩溃,建奴欲驱溃兵破阵。建奴何必撤的如此干净,难道嫌我们分列两阵力弱不易击溃,准备让我等与宣镇汇成合力再行攻打?这岂不是成了说象声(即相声)。”
王武锐和杨虎闻言具觉有理,于是相视一眼,然后王千总道:“刘家子,你说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我见状问道:“王千总,不知道现在杀手队还有多少人挎带弓箭?”
王武锐略作沉吟道:“镗钯手、刀斧手减去战殒、重伤者尚有123人。”
“战殒、重伤者的弓箭尚在吗?”我追问道。
“具在!怎么了?”王千总问道。
“那请千总大人挑选人马筹齐,一旦宣府兵马溃退过来,我们就边喊闯阵者死,绕阵而走者生,然后只要宣府溃军接近咱们百步,咱们就射箭吓阻驱散,箭雨不密恐不能阻止这班破胆的宣府军。”我解释道。
“这要是射死了友军朝廷怪罪下来怎么办?”王千总不由顾虑道。
“箭至百步已是强弩之末了,而且咱们不只要不用破甲锥,这班批着甲的懦夫只要不是运气太差,面目中箭绝对死不了。况且…”我咬了咬牙嘴里奔出几个字杀气腾腾道:“这班狗娘养的死,总好过让他们带着咱们一块死。至于朝廷,只要此战之后老子没死在建奴手里,尽管算在我头上。”
王武锐闻言大为动容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刘家子好样的,不过你未免呸瞧不起老子了,箭是老子的杀手队射的,人是老子找的,岂有让你一个后军的小子抗的道理,何况这弹劾是你一个小小的百户可以扛的吗?本大人这就去吩咐箭手集合。”
说罢转身离去,望着王千总离去的身影,我不由有些微微的感动。随即收拾好内心的感触,转身对一旁的杨虎道:“杨千户,不知道亲卫与骑队的将士们的骑术怎么样?”
杨虎有些摸不着头脑道:“刘兄弟,你指得骑术是什么?”
我组织着语言,手舞足蹈道:“就是说…”将脑海中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