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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这一幕,只惊的目眦欲裂,高喊道:“爹!”
随即由拉起一辆遗弃于道旁鸡公车,便朝着已经减速,正在掉头,准备朝我冲来的敌骑撞去。
一阵马鸣,刚刚起步,尚未跑起的战马便被鸡公车狠狠的撞倒在地。
我止住相撞的带来的冲击,操起掉落在旁的哨棒,一把飞扑过去,不待落马的骑士起身,。抡圆了哨棒,狠狠砸在地上准备爬起的鞑子脑门上,一棒又一棒直到哨棒折断将其活活打死。
接着便听见声声剁肉之声传入耳中,随即回头,却见原来是刚刚被爹射中座骑,跌下马的鞑子爬起后,见伙伴被殴。于是由受伤战马上取下马刀朝着我就冲了过来。
在经过倒地不起的爹身旁时,却被重伤了的爹一把抱住了大腿,愤怒的鞑子举刀便砍向父亲。
我见状大惊失色,举起半截哨棒杈子就飞扑向鞑子,将其狠狠的扑倒于地,然后死死压住鞑子一下一下拿着半截哨棒捅着鞑子脖颈,直到将其死死钉在了地上。
然后我扶起浑身是血的昏死过去的父亲,放声痛哭道:“爹!你醒醒我带你瞧大夫…。爹,求你了别睡…”
或许是我的哭喊起了效果,又或许是因为回光返照,昏死过去的爹,又睁开了双眼,口吐血沫口齿不清的说道:“儿…儿啊!砍了鞑子首…首级!去…去领…领赏,照顾…顾…”
话未说完便伤重逝去了,我含泪找来一条布匹不顾老父尸身一身血污,将老父绑在背上。
然后依照父亲遗嘱,从地上拾起朴刀将两个鞑子的头砍了下来,用麻绳栓在一旁爬起的战马上。
又思虑到将来在京城的生活,咬着牙在无头的鞑子尸身和受伤战马,及被遗弃的车马和死难百姓身上,搜摸着银钱、财物然后卷做一包也挂在马上,接着背着老父尸身牵着马朝来时的路走去。
走了一会估摸着距离眼见便要和自家驴车会合,却见着了一副令自己嗔目欲裂的情景,。
远远的便见自家的驴子倒伏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