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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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京师124里外的三河县,城外后金大营内,中军大帐内,上首正中坐着三名面貌相似的中年,其下两侧依次坐着此次随同入关的诸贝勒、大臣。
正中的地上此时正跪着一人,正是隶镶红旗的向以骁悍闻名的二等参将劳萨。
只见上首右侧身着蓝色棉甲的瘦长脸的中年汉子俯视着劳萨率先开口问道:“劳萨,你也是诸申中闻名的巴图鲁,你告诉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未能探明尼堪在我军正北的情况?”
只见劳萨跪地扣首道:“回三贝勒,非是奴才无能,实是奴才麾下所配探马皆是寻常马甲、战兵,根本不是尼堪精锐组成的夜不收的对手,完全靠不到顺义城无法探明顺义尼堪的情势,因此才探明不了正北尼堪的布防情况。”
左侧着红色棉甲,年纪最长的中年人开口问道:“劳萨,往日在关外,你非是未于尼堪夜不收交过手,如何入了关后一点情况都打探不到?”
劳萨跪地扣头说道:“往日在关外,路径熟悉,即使不敌,奴才等亦能穿山越林绕开阻扼,探得敌情。今次入关,奴才们于路径全不熟悉,反而尼堪夜不收多悉路径,每每穿山越林,入窥三河、蓟州,奴才只得带着好手日夜提防,以防有隙。而余者虽精于探查,却全非尼堪锐卒对手。”
那红甲老者问道:“你即与入窥之敌交手,必有斩获,难道俘获的尼堪之口竟如此之严,你竟分毫情况都未悉吗?”
劳萨连连扣首道:“回主子爷,这班尼堪夜不收皆是好手,极难擒拿,每每见势不利,便以精锐断后,余者扶起伤者弃了马匹,遁入山林。奴才等费心尽力只擒获三、四个重伤之人,其多受不得刑讯,往往稍稍用刑便丢了性命,故此奴才等用尽办法亦只探出顺义当面为尼堪大同、宣府两镇人马,具体余情具不得知!”
话音刚毕,就见劳萨披头散发,双目尽赤的抬头对着上首三人抱拳说道:“还望大汗、三贝勒与主子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