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把军营中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连哪个将官刚有了孩子,哪个刚刚结婚都是查得一清二楚,何况盗粮这么大的事情,岂有不了解的道理?
曹羚接过竹简,扫过一眼,惊诧之色一扫而过,挺直了原本躬着答话的腰板,转向皇普平道:"却有此事,那便如何?皇普兄以为呢?"
皇普平闻言略显尴尬,凑到文麒耳边嘀咕道:"此人是十常侍之一的宦官曹节的干儿子!"
原来皇普平在给达官显贵送礼的时候,有去拜访过曹节,曾经见过帐下此君。
文麒见状,略一沉吟道:"今天是本将出任的大日子,你吐出来,也就罢了,我不怪责你!"
曹节多少是个权贵,文麒能不得罪还是不想得罪的。
曹羚闻言笑道:"吐,吐,粮草我都卖了,你叫我怎么吐啊?"
此话一出,全帐哗然,文麒料不到曹羚竟然如此猖狂,竟然当众说自己盗卖军中用粮,心道:先拿下再慢慢计较!
文麒张目怒道:"来人啊,拿了押粮官!"
两名小校闻命闪将出来,押下曹羚。
被押跪在地的曹羚兀自狂笑不已:"量你一个小小骑都尉也不敢把我如何!"
文麒心想:也是,我一个小小骑都尉,如何与他十常侍斗啊,但若今日不治他,我日后有何面目在军中度日,如何统领这五千人马。想到此间不禁开始犹疑不定,很自然地把征询的目光投向顾沣,后者微举一手,往下用力一晃,赫然是砍的手势,文麒继而转向陈宫,陈宫笑着点点头,表示同意顾沣的意见,杀了曹羚。两大谋士都认为当斩,文麒当下再无犹疑,厉声喝道:"好你个曹羚,你侵吞粮草,置全军于死地,大丈夫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可敢画押吗?"杀是要杀,却也不能杀得无凭无据。
曹羚殊不知自己死期近了,心想,你一个小小骑都尉敢把我怎么样,抬头应声道:"画便画,怕你怎的!"
文麒对两个小校道:"松开他,让他画押!"要的就是你横,否则到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