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稽可定,主公也仍需修书一封给子真,命其在洛阳好生经营,打通各个关节,使得主公出任会稽郡守水到渠成。"
文麒笑道:"是极,是极,我这就去写来,哈哈......"
文麒笑得开心之极,耍耍诡计原本就是他最喜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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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
于吉还是一大早坐在了院子里,泡了壶茶,摆开了他那个棋盘,皇甫平立在了棋盘旁。
一只白鸽飞进,停在了皇甫平的肩上,"汩汩"地叫了两声,皇甫平从白鸽的前爪上熟练地取下一块极小的绢布,轻轻摸了摸白鸽,一松手,白鸽随即展翅飞起。
洛阳跟文麒军队的联络一直就通过两种方式在进行着,一种就是用飞鸽传书,另外一种就用快马传递。由于考虑到安全性,文麒与顾沣,陈宫通过多日的商议和谋划确定了日常的情报来往所用的暗语,以防止这些信鸽或者快马被人劫住而泄秘。
皇甫平摊开绢布,细细地看了好一会,对于吉喜道:"师父,张角去了!"
于吉闻言一振,执棋的手在半空中一顿,口里含糊地答道:"噢,是吗?!"说完,于吉手中的棋子这才缓缓地落在了棋盘上。
其实几天前的星象早已昭示于吉张角的去世,但当这个消息确确实实来到的时候,却不由得于吉心头一振,争斗了大半生的师弟,就这么去了。这天下间于吉就少了一个堪作对手的人,对于于吉来讲这是一种胜利,还是一种孤独呢?
皇甫平收了绢布,躬身给于吉把已经半空的杯子倒上了茶,多嘴的子真也不至于愚蠢到在这个时候跟师父饶舌。
于吉端起茶杯,浅尝了一口,随后放下,半眯着眼睛问道:"主公那里,可还有其他消息!"
皇甫平道:"主公新近立了大功,助皇甫嵩守住了大寨,皇甫嵩已经修书到朝廷为主公请功。子真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