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黑,深深地用阴暗笼罩着九江,冲击着太史慈忠直勇悍的赤心。
在那一夜,太史慈学会了演戏,而且演绎得惟妙惟肖,太史慈用他的慷慨激昂应对着刘繇的循循善诱,恭筹交错中太史慈、刘繇都醉了。刘繇府内的下人抬着直嚷着要回府伺候母亲的太史慈,回到了其城南的住所。
甫一抬进太史慈的房内,便有那刘繇送的那美貌少女上前伺候,怎料太史慈身子粗大,挣脱几人扶持,直接一个趄趔扑倒在床,不一会便呼呼入睡。仆人们与那少女交待几声好生招待等几句话语,便退了开去。少女送二人出去后,返转回来略略帮太史慈整理一下,帮太史慈脱去靴袜,因为太史慈太过粗壮实在搬不动,索性也就不去动他,而自己则披了一件衣服就趴在桌上休息。
待得过了片刻,太史慈慢慢爬起,也不穿鞋袜,悄悄踮起脚尖走出房门,往母亲房间行去。太史慈将母亲唤醒,将刘繇意图谋反称帝的消息,告知了母亲。母亲立时惊出一身汗来,拍着太史慈宽厚的脊梁道:“好孩儿,此时明白醒悟,还算不晚!咱们走!不能再为这逆贼出力了。”
太史慈点头道:“母亲说的是,孩儿这就带您走!”
待母亲略作整理,太史慈就躬身将其背上,赤脚便往院里寻那战马。正行走,却见前面黑影晃动,太史慈一手扣紧母亲,一手上前就来抓那黑影,但听对方吃痛尖叫起来。听那声音,却是女子。太史慈将其拉近一看,却是日间给自己斟酒的少女,乘着微微的月色,太史慈但见美貌少女泪光莹莹,显然吃痛得紧,少女硬气,尖叫之后,即刻隐忍不再出声。
太史慈心中一软,松了一些劲,却依然紧紧扣在少女手上,同时喝问道:“可是听见我们说话了。”
少女点点头,泪如雨下:“要吗杀了我,要吗带我走。反正不走,回去也是个死!”少女说的是实情,以刘繇的残暴,少女回去定然是无法再活命了的,如果是要逃,她一个孤身女子又能忘哪里逃。
太史慈正自犹豫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