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三五五聚集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当记者本来就要有一颗八卦的心,更何况,这个大素材就在自己的面前发生呢。
可是张望身旁就是没人,无论张望想要往哪个圈子靠近,那个圈子里面的人都会在短时间内走散,仿佛怕沾染上张望会中毒一样。
他们说话的声音隐隐传到张望的耳朵里,虽然没有人来当面指责张望,听他们的意思,依然很怪罪张望。记者也有记者的潜规则,得罪白道黑道的事情不是不能做,但是不能过分,白道不能断官路,黑道不能断财路。张望的报道太详尽了,把贩毒的道道都给兜了出来,等于是断了人家的财路,招致报复也是正常的。
只是通常这报复都针对着记者个人,没想到这次是对着整个报社来的。
其实,通常情况下,就算是记者写出了这样的报道,主编也会压着,要么自己修改,要么指点一下,让记者自己修改。也就是张望这二把刀记者,由没写过新闻的北大毕业生捉刀,碰上了程赋这么一个正义过剩的老头当主编,这东西才会这么出现在报纸上。
“真的是这样么?”张望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正在简易台子上演讲,一跳老高的程赋,他在说,我们要有新闻工作者的脊梁,绝对不能向黑恶势力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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