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哭笑不得。最主要的,如果张望知道他控制身体时候出了这样的纰漏,还不知那家伙怎么恼呢,而他要出来控制身体可能机会也会减少,这是张大公子最不愿意看到的。
张忘的脸色越来越古怪,不仅仅是疼痛,尿意也从膀胱一丝丝的涌来,虽然脸上有些挂不住,也只能对着道明子和老烈火打个招呼:“我出去方便一下,帮我看好这小子啊!”
他没注意到两个老家伙的脸色也很古怪,而且这种古怪跟他脸上的很相似。
他们只是在谷场扎几个帐篷,自然不可能专门再扎个帐篷做厕所,方便的时候,如果不怕人看就随便找个地方,如果脸皮薄怕人看,那就找个谷堆的后面,脸皮再薄点就在谷堆下面挖个洞,转进去方便就行。
这种地方隐蔽的很,人年轻人在这里进行造人运动都没人发现,在里面拉泡屎撒个尿什么的怎么可能被人看到。
至于这谷子会不会沾上些意外的调料,那就管不着了。农家不是有这么个谚语么,没有屎尿臭,哪有五谷香!而且这还是全天然绿色的呢,比那化肥不知道好了多少,就是上肥的季节稍稍有些晚,不过那是小节,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
大公子脸皮不算厚,可也不是最薄的那种,用不着专门转个洞进去,谁知道进去会不会踩到地雷什么的,所以他也就是随便找个谷堆,就在后面解决起来。
人都喜欢往好处想,最好的结果当然就跟粑粑一样,不是说么“肚子疼不是病,就是粑粑没拉净”,或许小便过了,也就好了。再说看刘安稳那德行,也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吧。
月光下,一条水线顺着张大公子的水龙头浇在谷堆的角落,随着水线的排出,张忘确实有些如释重负的轻松。一个冷战,张望甩了甩家伙事,突然间,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很难看。
月光中颜色虽然不易分辨,可张忘还是能看出,这尿的颜色未免也太深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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