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湘西赶尸的舵首,从此我只要见花三娘来家,我就躲到屋里,不敢出来,不过我发现花三娘除了我父亲以外,也怕一个人,那就是常五,有一次我见花三娘正在我父亲书房说话,常五进来,花三娘手捏着茶杯只打颤,我把这些告诉父亲,父亲居然没像以前那样和我说笑,而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自己关在书房好几天,常五也是光拿白眼珠翻我。后来父亲因为爷爷的原因,就退隐了,在我们现在所在的城市一所大学教书,实际是暗地里从事倒斗。因此社会上父亲昔日的旧友都称呼父亲是教授,父亲在大学里教授的东西很冷门,说的好听点是考古,但是实际上又搀杂了什么灵媒之类的.具体什么我也没兴趣问.
窗外的风越来越大,吹的窗户呼呼作响,我的眼睛已经渐渐眯上了,我在努力等父亲讲完今天的课程,以前父亲是从来不给我讲这些风水墓穴之类的,只是不知道这两年怎么回事,父亲每晚都要给我讲上一课,而且督促的很紧,在我上课的时候,奇怪的是常五看我的眼神也不像以前那样冷酷了,甚至时不时还有点和蔼,我好几次问父亲为什么要学这些,父亲总是沉默.直到有一次我半夜起床上厕所,经过父亲的房间,看见里面亮着灯,听见父亲和常五在里面谈话,常五平时很少说话,我有些好奇,便悄悄的走上去,立在门边,偷听两人说话.
“老爷,少爷是不是以后也要去------(声音压低),柯家到他这,就他这一根苗呀?常五问父亲.
“总归是要知道的,这些年我心里就这么一个结,我到今天,都想不明白,淑仪好好的,为什么,唉”父亲长叹.
“老爷,我死也不相信仪姐是自杀的,那地方本来怨气就重,我想------“
“咳咳”父亲一阵咳嗽声打断了常五接下来要说的话.
“都怨我,老爷,是我对不起仪姐.‘常五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
“好了,不说这些,也是我当年作孽太多.”父亲说.
“少爷,好象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