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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对面看着墨蓝,烛光摇弋着,照映着墨蓝白皙的面颊,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皓月的流目半眯着,,淡抹的红唇娇艳欲滴,娇美的脸上显出一种媚态,我看的几乎醉了,心里不禁心猿意马起来,我把凳子往旁边挪挪,坐在一边,手托着下巴,欣赏起她的侧面来。室内冷入冰窖,但是丝毫也不能退却我心头的热意。
夜晚山里的风很大,凛冽的寒风从残破的窗户吹进来,支离破碎的窗纸,风一吹就随意的漂浮在空中,窗棂像是在无奈的紧紧拉住。
月寒如冰,冷彻肌肤,月光如柔软的绸缎从屋外飘进来,游荡在屋内,冷冷的,一片凄惶惶。
“不对,肯定不对。”突然墨蓝说道。我吓的手一松,一头栽到桌子上。
就在我栽下的这一刻,我下垂的眼角余光突然从裂开的窗棂看到外面有道惨白的茫点,我小心的抬起头,装做不经意的用余光斜瞥着,这才发现有双眼睛在黑夜里幽幽的盯着我,眼睛映出寒森森的光芒,阴冷而诡异,刚才的茫点就是眼白,然后眼光一闪,就消失了。
我用肘轻轻捣捣墨蓝。
“哪会有这么准的预示,每代都会有人来。你干吗,想占便宜。”墨蓝错会我的意。
我顿时气结,很想再一次栽死。
但是我又不能说明,以免惊动屋外的人。
我疾冲向前,已来到了门边,向前一伸手,拉开屋门,站到院子里,发现四周除了院内的枯树在张牙舞爪的撕裂着,院内没有任何动静。
“你刚才说什么?”我走进屋,看见墨蓝仍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说我觉得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每一代都有祭师来?”墨蓝说道。
“是呀,虽然巫术很神奇,但是也不可能每一代都恰恰有人来解救他们,而且时间算的那么准。”我说道。
“那问题在哪呢?”
“对了,会不会是有人在外面听说了这件事,觉得很有挑战性,想来试试,结果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