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件红色对襟上衣,黑色裤子,看上去崭新的。
他进来以后,并没有进屋,而是站在院子里,一动也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惨白的月光悄无声息地倾泻着他的全身,看上去像是被披上了一层银霜,腊黄色的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他等了一会儿,门口紧接着又响起一阵脚步声。
由于我的头紧挨着坑沿,地下传来的声响传到耳朵里听的很清楚,来的是两个人。
前面的一个人脚步声很重,而后面的恰恰相反,步子很轻,几乎鞋是拖在地面上行走的。
门又一次被打开了,是文伯,只见他徐徐的走入院内,在他的身前交叉的披着红色缎带,胸口挂着红艳的纸花,布满褶皱的老脸上挂着诡秘的笑容。
我心里不禁一惊,难道说,今晚他是新郎,那么谁又是新娘呢?
他的身后紧跟着一个女人,头上蒙着红布盖子,一身青色衣衫,宽大的衣角被夜风吹动着,不停地飘舞。
新娘两只脚麻木的向前挪动着,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抬手投足之间却流透出一股冷傲之气。
是她,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今夜的新娘,
正是我在竹林间见过的那个女人。
虽然我没有看清楚过她的脸,但是这身装束,以及她的身形和举止神态,都让我不得不相信她就是那个女人。
我的目光尾随着这一行人,奇怪,怎么没见老三文青。
就在老二文龙迈入屋子的一刹那间,我无意中看见他眼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余光中露出了一种深深的惧意。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流露,但是仍然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是他父亲的大喜日子,他究竟在惧怕什么?
三人进了屋,文伯转过身,向院子里看一眼,随后大门被重重的关上了,似乎所有的秘密都被深深的关在屋子里。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正要起身出去的时候,突然我感觉到在我身后的坑穴里明显有些温温的气息,正在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