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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迁带着木盒回到寝室已经是午休时间了,一进门就看到了公羊沐,“呀,那个吕布是……”
“是,是,是,那个沈牟每次上课都拿我当课本。上次是宋玉,这次又是吕布,不知道下次又会是什么。哎,你从哪里拿来的传盒?”
小迁发现救星似的,“公羊,公羊,这东西叫传盒啊?怎么用?快告诉我,急需急需。”
“我只见过,还没用过的,据说这两个比较大的洞是要把手放进去的。”沐一只手指着两侧,另一只手顺便拍了一下盒子顶,几乎是同一瞬间,传盒下面的孔流出了一些液体。“喂,这盒子是不是漏的啊,里面有什么玩意儿?”
邹迁把盒子翻了过来,左看右看都没看出来什么,“你从这边再拍下。”沐随手又拍了一下,“看,这边又有液体流出来了!”小迁好像发现了门路,用纸巾把盒子上下前后擦了个干净。郑重地对公羊沐说:“看我的!”啪!邹迁使劲拍了一下盒子顶,马上看看低面,没液体,没气体,什么也没有,他又使劲拍了很多下,还是没有一点变化。
“你再这么拍就散架子了。”沐觉得他的动作好像一只火爆猴子在拍拍拍。“也许方法不对,你试试别的方法,手伸进去看看。”
邹迁把右手试探性地慢慢伸进了盒子里,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算了,这么弄要到什么时候能弄明白啊。”他气馁地一头跌到盒子上,深深叹了口气,这时,盒子底冒出几缕烟雾。
“有门了,看,有烟!”公羊沐狠狠推了小迁一下,“没想到你是用嘴的,什么纯技是用嘴的呢?,诀?你看着那儿,说一句‘水顺飒川流’。”他指着桌上的水杯,侥幸地说,一手迅速抄起本杂志挡住脸。
邹迁使劲瞪着水杯喊了一句“水顺川飒流!”,水杯纹丝不动,毫无动静。
“不是诀!那会是什么呢?”沐完全摸不着头脑。
“算了,虽然没成功也算有了点眉目。”说着,邹迁左手穿进盒子里,打算套在手臂上转转,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