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直到腮边。“你可以松手了。”图门指了指她紧钳住针套的手,那女人笑了笑,左手使劲掰开右手,点了点头,示意图门可以先行离开。
图门收起针套,转身要走,想了想回头问,“你是谁?”
“杂家品学士左钦钦。”这几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声音很小很吃力,之后摆摆手,轻松地说,“今天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你也不用记得我是谁。”
图门理也没理会她,径直离开山林进口,直奔寝室,边走边回想从抢针到还针的整个过程,尤其是那嘴角的微笑,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冲刺一般跑回404,一进门,看到所有人都在等着他。
“你怎么才回来?”其歌靠着碑阵不停点脚。
小迁指了指其歌带着手套的双手,“他还想向你显摆显摆这双什么什么手呢。据说可以摸出你那根筋不对。”
“无且手,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为霜提起木鱼槌就敲小迁的脑袋,“《战国策》总看过吧,就是嬴政的侍医夏无且,用药囊防荆轲的那个,你就一木鱼脑袋。”
小迁挠挠头,“谁注意那么细啊,侍医?扁鹊我都没记住几个事儿,哪还记得住这么一小角色,一眨眼就过去了。”
公羊见图门神色不太对,平时一向冷静的他,气喘得不仅急促竟还有些混乱,“哥们,你怎么?”
“一个身体里能不能容纳四魂七魄?”图门当不当正不正冒出一句。
“常理说不可能。”其歌举手晃了晃,“如果四魂七魄,那多出来的一魂应该是主导意识的,不然不可能主动进入人体,如果要是主意识的又怎么对抗另一个主管意识的魂呢?会相互排斥,所以,一般不可能。”
图门拨开宋织,坐到自己床上,“两魂实力差距很大,有没有可能?”
“可能,冤魂就可能。”为霜指了指宋织,“如果一个厉鬼冤魂就比较容易附体,因为怨气增强了意识,比一般人要强很多,不过被附体的人也有一些条件,身体弱,意志力不强,还有一种可能是自身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