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辟诤关氏手下岂不福分?我李其歌这小命送你也无所谓,不过你先匀我两三年交代一下身后世成不?”其歌本来想直接下暗手给她一箭,这么近的距离完全能让她来个透心凉,可她是个女人,其歌刚握拳又松开了,这么对付一个女人,他实在出不了手。
“其歌,啥是必争关氏啊?”小迁觉得其歌是在转移那女人的注意力,也跟着搀和起来,“什么东西必须争啊?”
“你个白痴,辟诤,辟邪的辟,不是必要的必,无诤之辩的诤,不是争斗的争,多了一个言字旁,辟诤关氏,其实是避政关氏的演变,躲避的避,政治的政,春秋郑国大夫关其思的后代。”其歌说完一转念,嬉皮笑脸地仰头向后,“女侠,你祖宗是关其思,我叫李其歌,怎么说也都犯了一个其字,看在这一字之缘的份上,就手下留点情,收拾了他俩再来对付我好不?”
“少废话,我这就看看你的命有多少斤两。”她提手下锥直插其歌喉咙,左手平锥从腰椎下手,微微倾斜一点角度直逼他的脊椎。
公羊手出冷焰,小迁五色笔甩出金光直向她右手冰锥,只听当一声,冰锥落地的声音,奇怪,其歌抬头看看,小迁五色笔的金光锁着锥把,沐的冷焰顶着锥身,冰锥还在半空中浮着,回头一瞅,原来是身后那支掉在地上,那女人左手虎口上一根针,仔细瞧瞧针,其歌生气地喊,“姓荀的,啥时候都有你坏事儿,你小子就不能收敛点儿。”
“你个孙子,别啥都算在我头上,眼睛再睁大点儿,那可不是我的秘针。”荀因健、图门清和左钦钦从后面走上来,他们也是看到影像中的厘花池才过来的,“我要是用秘针就直接取她的命了。”说着指了指后面的图门,“他的!”
那女人闻声转头,看见三人走近,不觉后退了一步,“子休……”
“亦蝶,好久不见。”图门清上前一把握住关亦蝶的左手,抽出佗门针,“好了。”
“哥们,你字子休?这么牛一字?”其歌调笑着,抬手把空中的冰锥抽出来,捡起地上的另一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