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知道那个叫关亦蝶的女人绝对是个高手,就算自己也许只能跟她打个平手,真想杀他们三个根本不必要弄得如此麻烦,如果不杀,她想做什么?难道是因为图门的关系,不太可能。荀因健对这背后的原因很是好奇,“我离开一下。”他在背包里抽出一根宽五指的黑色绸带,蒙住眼睛,在脑后一系,四下看了看,向厘花池里走去。
其歌扶起公羊,扯开他的衣服,左手按住沐的身体,右手运气拔出了冰凌,冰凌离体的瞬间消失成一个个气泡随风飘走了,公羊背后的伤口里的冷焰不停窜着,外焰包着表皮的伤口,一点点愈合,直到最后成为一个雪花般的印记。
公羊站起来扩了扩胸,感觉似乎没什么大碍,走到小迁旁边,钦钦一手压在他的脑门上,手掌中旋着圈圈气流,时刻向外散发着热气,“他怎么样了?”公羊用手背试试迁脸上的温度,冰得很。
“应该不会有大问题。”钦钦手捏着小迁的虎口,“他体温正常,估计刚刚关亦蝶没用锥锋,你怎么样?”
“没事儿。”公羊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冷焰,想了想刚刚的事情,抬头看看图门,“她为什么不杀了我们三个?”
“不知道。”图门也觉得蹊跷,她刚刚在小迁面前站了那么长时间,到底什么让她下不了手?只用了锥气去攻击小迁,而且她在公羊背后的一锥也是故意扎歪的,她到底要做什么?图门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电话就拨,“为霜,你是不是在巡山里?”
电话那边一段沉默无声,随后一声嘻笑,“是的,我在,不过不巡山。”